这诗就将不朽,永葆你的芳颜。(阿尔弗雷德x你)
国设/乙女向/架空时间/轻微血腥镜头/有点疯批的阿尔酱/有一点私设/点进来在线当总统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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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级喜欢大大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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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冰洋直下的冷空气席卷中部平原,势不可挡的冲向华盛顿,狂风夹杂着暴雪,野兽一般吹弯潮汐湖畔光秃秃的樱花树,枝干在寒风的撕咬中瑟缩着,朝天发出无声的悲鸣。
严寒被挡在国会大厦外,灯火通明的国会大厦里没有人会在意这雪大或不大,激烈争吵战争部署的议院里,阿尔弗雷德正揉着被吵的生疼的太阳穴,走神的想着你中午会给他带什么饭。
“会是烤鸡翅吗……”
阿尔弗雷德心情愉悦的挑了挑眉,钴蓝色的眼睛在平光镜后闪了闪,
“先生,我的建议是地毯式轰炸,不留一个活口。”
肉眼可见的,他的心情更愉悦了,仿佛刚刚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屠杀计划,而是计划着周末怎么去郊区烧烤。
“好吧,轰炸计划,对于那些恐怖分子来说这种死法真是便宜他们了。”
……
“慈善工作是传播正能量,秉承人道主义,是为人类社会做贡献,让世界各地的贫穷人民都能感受到自由和民主的光辉。”
你躺在阿尔弗雷德办公室的沙发上,举着发言稿声情并茂的朗诵着
“这是自由与民主的馈赠,这是人道主义的光芒!”
阿尔弗雷德从碗里抬起头来问你新型战机的研究进度,你抖了抖演讲稿,声情并茂的念完了最后一段。
“我们将全面接管并为你们发展你们独特的石油资源和矿石资源,为你们提供充满人道主义光辉色彩的军事保护。我们是和平的国家,是友善的朋友,为了给世界上更多的人们带去自由民主的光辉,大家请尽情募捐!”
阿尔弗雷德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你,你放下演讲稿从沙发上站起来,
“我们将拥有更多的油田矿产,还有一个新的军事基地。”
“最新款的战机,导弹,我们都可以在他们身上试试效果。”
你摩挲着这个国家美丽的意识体,武力的强盛让他的身体健壮有力,隐藏在西装下的肌肉强壮而诱人。
“明天就走,演讲完我就回来,这次的大选赢家没有悬念。”
“只要那些反对者不会因为魔法而诈尸。”
杀伐决断的美丽女士比他还像这个国家的意识体,锋利和温柔融合出她美丽的,独一无二的气质。黑色的眼瞳永远温柔的凝视着他,阿尔弗雷德不敢确定,这眼瞳凝视的究竟是他,还是整个美/利/坚的财富。但这没有关系,这并不妨碍他疯狂而病态的爱你。
“honey,早点回来,我会去接你的。”
阿尔弗雷德把脑袋埋到你肩窝,金色的头发柔软的擦过你脆弱的脖颈。
“最喜欢honey了……”
……
你站在高台上,面前是瘦骨嶙峋的难民,采油的机械已然被运到此处,荷枪实弹的士兵显然不是为了人道主义而来。
你喝了口水,走下演讲台与难民握手。脏污的手,发黑的指甲缝,浑身上下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,臭气熏天的体味快要把你熏死。
“要不是为了慈善能减税,能拉票,我跑这鸟不拉屎的恶心地方干什么!”
你青筋直跳,恨不得拿机枪突突了他们,但还要在直播的摄像头下装出一副人道主义光辉的圣母形象。
天知道你的选民怎么想,不过阿尔弗雷德在飞机上看直播看的是哈哈大笑,不过他随即便笑不出来了。
人群中突然窜出的妇人紧紧抱住了你,在她刺耳的嘶吼声中自爆式炸弹成了你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声巨响。
剧烈的疼痛让你忍不住想骂娘,但一开口只有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流,巨大的嗡鸣声让你恶心的想吐,一片血红的视网膜中,先前安静坐着的人们四散奔逃,随即倒在士兵的子弹下,血液溅在洁白的红十字标志上。
你自嘲的笑了笑,喉咙像破风箱一样发出难听的笑声,血液迅速的流失着,你的身体在不断变冷,彻骨的凉意和荒谬让你不甘的喷着血沫,就差一点点,就差一点点就能够到那个位置了,就差一点点,就差一点点就能把那个美丽的意识体完全握在手中。
你不甘心的瞪着天空,十指抓挠着干燥的土地,干燥的土壤转瞬间便被你的鲜血浸湿。
阿帕奇武装直升机从夕阳中破出,穿过五彩的晚霞,携霞带云如救世英雄。你当然知道那是谁,直升机上跳下来一个人,金黄的头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。
“honey!!!”
阿尔弗雷德冲到你旁边,随即便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半个胸膛几乎被炸穿,没有即刻死去真是你的不幸,他甚至能看见你的心脏在所剩无几的胸膛里微弱的跳动。
“Fu**”
你咕嘟着血泡泡朝他惨然一笑,还没吐出个“love you”随即便在剧烈的疼痛中失去了意识。
阿尔弗雷德愣愣的环抱着你逐渐冰冷下去的尸体,血液早已沾湿他的西装,他从没有这样笑过,狰狞而可怕的笑着,悲哀而癫狂的笑着,他把你平放在地上,扯开了自己的衬衣。
“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's day?
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?
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:
夏天更美丽温婉。
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,
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,
And summer'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:
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暂。
阿尔弗雷德将匕首的刀尖缓缓对准你的心脏,手起刀落,你残破的心脏被扔在血迹斑斑的地上。
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,
休恋那丽日当空,
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'd;
转眼会云雾迷蒙。
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,
休叹那百花飘零,
By chance or nature'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'd
催折于无常的天命。
他没有犹豫,转手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胸膛,剖开自己光洁的皮肉,血流汩汩,坚硬的骨骼下美/利/坚的心脏在他胸膛强劲的跳动
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
唯有你永恒的夏日常新,
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est;
你的美貌亦毫发无损。
他割下自己一半的心脏,因疼痛而变调的声音依旧朗诵着《十四行情诗》
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'st in his shade,
死神也无缘将你幽禁,
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est:
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。
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,
只要世间尚有人吟诵我的诗篇,
美利坚的心脏被放入你的胸膛,一分为二的心脏正重新愈合,连带着动脉和神经一起缓慢的恢复着工作,这片土地强大的生命力正逐渐驱散你身上的死气,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,血液重新在体内流动。
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.”
这诗就将不朽,永葆你的芳颜。
科迪勒拉山系融为你的脊梁,奔腾的密西西比河流过北美大陆,似你的血液般在胸膛奔涌,
你呛咳着睁开了双眼,身体的变化异常明显,你与那片土地的联系从未如此之近。
山林的呼吸河湖的低语,鸟儿掠过枝头惊飞落雪,猎人的枪在上膛,丛林的鹿在结冰的溪畔缓行。
你被阿尔弗雷德拥在怀中,可睁眼便是他胸膛中只剩下一半的心脏。
“笨蛋!你干了什么!”
你颤抖着抚摸上他的前胸,血液已然沾了满手
“我该怎么办,你告诉我怎么办啊!”
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,他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按在怀里,冰冷的手指抚过你的下颌,在脖颈的大动脉处缓慢摩挲着。
“你说好了的,说好今天晚上就回来的。”
“可是呢?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。”
他把你紧紧箍在怀里,你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,可阿尔弗雷德丝毫没有在意,他只是拿他肌肉强壮的胳膊把你勒的喘不过气来。
你艰难的掏出自己的胳膊帮这个低气压阿尔顺了顺毛。
“我很抱歉,Alf我真的很抱歉,我……”
你捧着他的脸落下无数个亲亲
“我很抱歉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
阿尔弗雷德抬起湿漉漉的蓝眼睛哀怨的看着你
“只是抱歉就能解决吗?”
你挑了挑眉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
“你今天的‘爱你’还没说呢……”
他嘟囔着把头缩回你肩窝,金色的头发毛茸茸的蹭的你不由得发笑
“爱你,最爱我们世界第一的小英雄啦。”
“我坚强可爱的小英雄。”
你拉着他站起来,穿过荷枪实弹的士兵,穿过哀嚎未死的难民,穿过被打成筛子的尸体。在被鲜血玷污的红十字旗下,你捡起那个担负直播任务的摄影机,天知道这摄影机的摄影师是被炸飞了还是跑了。
“怎么了?”
阿尔弗雷德探过脑袋,看着那个损毁严重的摄影机
“直播暂停了吗?”
你把摄影机扔回地上,戳了戳阿尔弗雷德柔软的脂包肌
“已经暂停了,现在正在探讨你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股价呢?”
你的秘书喘着粗气跑过来,把笔记本电脑展示给你看
“有人说你死了,股价……有点危险。”
“好吧,开直播,再随便找个人来装一下难民,我要安抚受惊的‘’难民”了”
……
你在镜头前悲哀的流着眼泪安抚害怕的难民,眼含热泪的指控恐怖分子,带血的衣服和脏污的面容,你亲切的拥抱着可怜土地上可怜的人民,协助救援人员帮忙搬运那些可怜人的遗体。
当你握紧十字架跪在沙地祈祷,没有人会质疑你是不是在作秀了。
“哪里的政客作秀能到这份上!”
“她是神派来的真正的自由女神!”
你的选民挥舞着星/条/旗游行在宾/夕/法/尼/亚/大街上
“MAKE A/M/E/R/I/C/A GREAT AGAIN!”
阿尔弗雷德有点恍惚,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这样的一位领导人会将这个国家带去何方,他因狂热的人民而狂热,又无力的看着整个国度陷入更深层次的疯狂。
你们是一体的,他的心脏因你而跳动,你的生命因他而重生。这颗心脏将你们连成一体,你们是美/利/坚,你们是这狂欢晚宴上纸醉金迷的撒旦,冷眼判定羊羔的死活。
最后一个反对者也被捂住口鼻窒息在泥土里,你流着泪为他献上一束鲜花
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1月20日就职典礼的寒风没有吓退你的支持者,汹涌的人群高声呼喊着,红白蓝三色环绕整片广场,星/条/旗在风中冽冽。这美丽的土地连带祂可爱的意识体一起,都将成为你的掌中之物。
阿尔弗雷德,阿尔弗雷德,你轻笑着将左手按在《圣经》上,
“我谨庄严宣誓,我必忠实执行合/众/国总/统职务,竭尽全力,恪守、维护和捍卫合/众/国宪/法。”
美/利/坚的意志于你胸膛中跳动,这片土地正呼吸和低语,你听见祂轻灵的笑着,奔跑在潮汐湖畔,指尖轻抚过初发绿意的枝丫,呼啸的风在祂身侧缓行。
最终,祂平静而乖巧的站在你身边。
现在,这个国家还有祂美丽的意识体都是你的了。
“Alfred,Alfred,Alfred·f·Jones……”
“我亲爱的禁脔。”
滋长在他心底的爱热烈如荆棘,你们心脏相连,而你,这温柔的玫瑰,悲哀的被他无边私欲缠住并再也挣不开这名为爱情的藤蔓,爱意在山谷林间盘亘,暴躁又失智的撕咬娇弱的花朵,在碰见你时却温柔如三月春风,利刃般的爱意化为绕指柔,亲昵的摩挲脆弱的脖颈和柔软的唇。
阿尔弗雷德温柔的看着你,感受着另一半心脏在你胸膛里震颤、跳动。
这个国家永远属于你了。
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
唯有你永恒的夏日常新,
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est;
你的美貌亦毫发无损。
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'st in his shade,
死神也无缘将你幽禁,
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est:
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。
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,
只要世间尚有人吟诵我的诗篇,
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.”
这诗就将不朽,永葆你的芳颜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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